当(dāng )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sì )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gěi )冻回来继(jì )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yǒu )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xī )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jiā )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sī )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shí )那帮男的(de )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wèn )道:你冷不冷?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jiù )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zhè )表示耍流氓。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nuǎn ),只是需(xū )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gū )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shì )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在以(yǐ )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guò )为数不少(shǎo )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zhě ),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de )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yào )大得多。
有一段时间我坐(zuò )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shí )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dà )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yǒu )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jiù )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dōng )西,回学(xué )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yī )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wǒ )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bié )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shì )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yǐn )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de )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这段(duàn )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de )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chē )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wǒ )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zài )你有需要(yào )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jǐ )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yǐng )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kòng )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wèn )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huì )不够润滑(huá );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de )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xū )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lǜ )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wàn )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shā )车碟刹车(chē )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shí )万公里二手卖掉。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jī )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diàn ),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fán )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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