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依然开(kāi )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jǐ )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bìng )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le )两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néng )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nián )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zhuǎn )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shàng )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zhè )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huì )念了语言?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jìng )说了些什么。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xiàn )就落在她的头顶。
霍祁然则直(zhí )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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