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sū )动静不断,乔唯一(yī )始终用被子紧紧地(dì )裹着自己,双眸紧(jǐn )闭一动不动,仿佛(fó )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dài )为回答道:放心吧(ba ),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rén ),今年21岁,跟唯一(yī )同校,是她的师兄(xiōng ),也是男朋友。
我(wǒ )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hái )要不方便,好多事(shì )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tā )不趁机给他点教训(xùn ),那不是浪费机会(huì )?
乔唯一这一晚上(shàng )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jìng )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bà )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jun4 )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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