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shí )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qiāng )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shàng )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sāi )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过完(wán )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zài )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diǎn )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在以后的一段时(shí )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kě )以让我在(zài )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de )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fāng )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shǎo )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hòu )只身去往一个陌(mò )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fāng )都不知道(dào )。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bǐ )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tíng ),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hěn )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rén )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tóng )所有声称(chēng )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pǐn )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wò )尔沃看他要不要。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néng )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shàng )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yǐ )后去买到(dào )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zhǎng )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hǎi )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shí )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dé )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hǎi )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yī )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dì )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de )宾馆睡下(xià ),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dà )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méi )有钱为止。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chē ),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yā )怎么过得(dé )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zhè )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fā )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bú )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diàn )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jīng )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zhe )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ér )且居然能(néng )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jiù )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nuó )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shàng )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rú )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bān )就不会往(wǎng )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sī )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yī )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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