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yàng )的:如何才能避免把(bǎ )车开到沟里去?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wèn )题,因为是两冲程的(de )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lǎo )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zài )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zhè )个冬天不太冷。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de ):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shí )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xià )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huì )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guān )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lǐ )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biàn )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tí )速迅猛,而且比跑车(chē )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chǒu ),不开。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zhōng )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shì )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zhào )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huái )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chē )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héng )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xīn )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bú )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yàng )的穷国家?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zhēn )他妈像个棺材。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shàng )学,教育和教材完全(quán )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xué ),而在学校里往往不(bú )是在学习。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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