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cì )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zǐ )药。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很快景(jǐng )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yī )点、仔细地(dì )为他剪起了指甲。
说着景厘就(jiù )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彦庭坐(zuò )在旁边,看(kàn )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yàng ),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zhè )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yán ),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le )。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bà )爸分开七年(nián )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bà )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me ),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méi )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chá ),可是稍微(wēi )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chū )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tattooligans.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