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心头(tóu )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shì )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yī )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gài )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yī )声轻笑。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nà )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men )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yǒu )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qù )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ài ),不用想其他的。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qǐ )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wéi )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gài )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只觉得(dé )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dào ),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两个人在一起(qǐ )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而(ér )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yī )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他第一次(cì )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rè )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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