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me )疼了。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jǐ )家里住(zhù ),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qù )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róng )隽缠了(le )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dào )外面越(yuè )来越热(rè )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liǎng )个早就(jiù )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不会(huì )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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