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tàn )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wǒ )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néng )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dòng )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de )。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fáng )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zhōng )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jiǎo )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yǐ )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rén )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shàng )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jù )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天亮(liàng )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jiā )。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qù )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wǒ )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mìng )。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dào )家人找到我的FTO。
那男的钻上(shàng )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huà )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gè )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de )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ér )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bù )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kāi )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huá )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jí )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duì ),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zhè )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hái )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sù )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shí )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de )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chē ),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yù )见绞肉机为止。 -
以后我每次(cì )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zhōng )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gǎn )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shàng )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zài )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zài )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yī )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jī )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dāng )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dào )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bú )超过一百二十。
我泪眼蒙回(huí )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biǎn )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shì )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kuài )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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