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bú )好。不幸的是,中国(guó )人对中国人的(de )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yě )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zhāng )文凭的,想找(zhǎo )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sù )质不见得高。从他们(men )开的车的款式(shì )就可以看出来。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jǐ )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yú )没换一样。这样显得(dé )你多寒酸啊。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hòu )拿吧。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那家伙(huǒ )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阿超则依旧开白(bái )色枪骑兵四代,并且(qiě )从香港运来改(gǎi )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而我(wǒ )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shì )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tǐ )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zhe )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yī )个尾翼。与此(cǐ )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yǔ ):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而老(lǎo )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huí )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máng )觉得此人在带(dài )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bào )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zhì )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fàng )手,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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