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lǐ ),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yǐ )我(wǒ )很(hěn )崇(chóng )拜(bài )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jiā )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kàn )见(jiàn )一(yī )个(gè )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huǒ )面(miàn )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shàng )去(qù )拿(ná )回(huí )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dōu )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ér )这(zhè )些(xiē )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qiáng )烈(liè )。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de )任(rèn )何(hé )坏(huài )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yè )我(wǒ )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duō )月(yuè )后(hòu )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yú )消(xiāo )除了影响。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qián )我(wǒ )决(jué )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xǐ )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到了北京以后(hòu )我(wǒ )打(dǎ )算(suàn )就(jiù )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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