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kě )。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běi )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个字——颠死他。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xī )的农村去。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shuō )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bú )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jiào )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hěn )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bǐ )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guàn )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wǒ )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péi )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zhǎng ),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shī )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tǐ )内容是: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shuō )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我浪费十年时间(jiān )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tí ),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chù )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wǒ )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yǒu )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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