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kè )说话还挺押韵。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yǐ )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men )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一凡说:别,我今天(tiān )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gè )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kāi )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běi )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yǒu )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wǒ )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当年从(cóng )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qù )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zài )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xiān )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yuán )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yě )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ér )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zài )周末进行活动。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shí )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shàng )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qíng )结,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dǐ )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tè )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hòu )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xiā )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yǐ )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yī )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chù )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rán )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hái )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qián )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kě )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wān )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hòu )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yǐ )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pí )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rán )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我(wǒ )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yī )支烟,问: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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