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qù )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zǐ )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chē )已经到了北京。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jí )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rèn )准自己的老大。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dé )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觉得此(cǐ )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rán )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zhì )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xià )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le )。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jiào )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gāo )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jiè ),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zhōng )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chéng )受着我们的沉默。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zuò ),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tattooligans.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