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轻轻用身(shēn )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lèi )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厘(lí )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néng )够知道(dào )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lián )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me )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cái )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hòu )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ér )言,就(jiù )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yú )缓缓点了点头。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bǎng )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de )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wài ),明明(míng )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一(yī )路上景(jǐng )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me ),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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