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yī )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zhì )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rán )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chè )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zhuō )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jǐ )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lǐ )坐下。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bú )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má )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这(zhè )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jiàn ),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tóu )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le )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wǒ )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隽出事(shì )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zhí )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yī )院。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nǐ )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恒蓦地一僵,再(zài )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jīng )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yī )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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