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de )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biāo )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rè )胎,侧滑出去被车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yǐ )慢慢起步,却得到五(wǔ )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duì ),另一个叫极速车队(duì )。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chē )队。事实真相是,这(zhè )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chū )。这帮流氓本来忙着(zhe )打架跳舞,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chē ),改车再飙车,直到(dào )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guò )以后十分满意,付好(hǎo )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zhēn )他妈像个棺材。
第二(èr )天,我爬上去北京的(de )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tái )头的时候,车已经到(dào )了北京。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chē )的,虽然那些都是二(èr )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guó )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liǎng )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ér )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bú )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zhuān )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dōng )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shǎo )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yǒu )文学价值,虽然我的(de )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rén )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yǒu )意思。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huì )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liào )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直通管(guǎn )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tiān )摇地动,发动机到五(wǔ )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jī )开进来了,路人纷纷(fēn )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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