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jiān ),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le )《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比如说(shuō )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zì )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quān ),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zǐ )几天以后便(biàn )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miǎn )。
然后就去(qù )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qí )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bú )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zǒu )着走着不认(rèn )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bú )断旅游并且(qiě )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fèn )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shí )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zhī )流氓兔子之(zhī )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泪(lèi )眼蒙回头一(yī )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de )白色轿车正(zhèng )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一(yī )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zài )北京饭店吧(ba )。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gēn )问底翻遍资(zī )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这样的感觉只有(yǒu )在打电子游(yóu )戏的时候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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