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zǐ )的话题,最好还能(néng )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diàn )视镜头踹人家一脚(jiǎo )。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dàng )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yáng )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zhǎng )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xiān )录的长达三个多钟(zhōng )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de )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chí )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chǎo )冷饭或者是江郎才(cái )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dàn )是我觉得作为一个(gè )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yī )个精选是一件很伟(wěi )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cǎi )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wǒ )不出自会有盗版商(shāng )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běn )书,我不能在乎别(bié )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jìn ),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me )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de )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yě )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而且这样的(de )节目对人歧视有加(jiā ),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zài )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gōng )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lǐ )有块肉已经属于很(hěn )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de ),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de )规矩。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wú )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xìng )趣的,现在都已经(jīng )满是灰尘。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tóu )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xǐ )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yǐng )响。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mén ),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yǐ )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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