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shì )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yuè )野车。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zhè )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shì )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bú )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他(tā )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nà )里的空气好。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shí )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wǒ )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tā )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ér )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huì )的。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shí )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gǎo )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shí )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qiāng )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gè )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mǎ )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xīn )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bú )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hòu )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duō ),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yī )直绵延了几百米。
我泪眼蒙回头一(yī )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xià ),甭怕,一个桑塔那。
北京最颠簸(bò )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kě )。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tā )。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fēng )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tiān )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gōng )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kàn )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wěi )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lì )》、《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jǐ )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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