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qì )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wǒ )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shí )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shì )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爸(bà )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yì ),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wǒ )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dà )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hái )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miàn )对,好不好?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zhù )地狂跳。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lèi )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不用(yòng )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dào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yòng )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zhī )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所有专家几乎(hū )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xù )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仍是(shì )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kè )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lái )。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shì )的各大医院。
电话很快接通(tōng ),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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