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你走吧。隔(gé )着门(mén ),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yìng ),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bàn )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看着带着一个小(xiǎo )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bú )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wǒ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lí )的动(dòng )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dào ):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ba )?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cāng )白来。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gài )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què )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她低着头,剪得(dé )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tā )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rán )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tián )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xī )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shǒu )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kāi )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zǎi )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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