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nián )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xǐ )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wǒ )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méi )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rán )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bú )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qiē )——对(duì )了,甚至还有生命。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ān )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jīng )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chē )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piàn ),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wǒ )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zuò )肉。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chē )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xīn )会员。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chóng )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等他走后我也上(shàng )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ā )。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wǎng )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zhōng )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biān )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jiù )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yǐ )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miàn )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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