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nà )家伙估计只(zhī )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qián )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yǒu )的,现在是(shì )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dōu )让你骑两天(tiān )了,可以还我了。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xiàn )虽然仍旧是(shì )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xīn )吊胆回去以(yǐ )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nán )过。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dì )方应该也有(yǒu )洗车吧?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chū )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gè )的。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jiào )得飙车不过(guò )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kōng )般灰暗无际(jì ),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zì )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zuì )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kě )以陪伴我们(men )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shēn )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我说:只(zhī )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这段时间每隔两(liǎng )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qián )我决定洗遍(biàn )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wǒ )每次换一家(jiā )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yú )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yú )昧的程度不(bú )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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