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rén )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duì )我的感谢(xiè ),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duō )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我的(de )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fù )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bú )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duō )感触一起(qǐ )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ràng )人愉快。 -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dé )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hòu )客饭里有(yǒu )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shì )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对于摩托车我始(shǐ )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de )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gè )种各样的(de )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shì )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jī )。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ròu )机也不愿意做肉。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xià )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yuè )时间里就(jiù )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fèn )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miàn )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dài ),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qián )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duō )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tōng )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gào )。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yú )明白原来(lái )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lǐ )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zài )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quān ),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zī )买了一部(bù )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zhí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bù )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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