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微微蹙了眉,避开道:我真的吃饱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shǒu ),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zì )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zhè )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kě )以用来营(yíng )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tā )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shàng )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慕浅道:向容家示(shì )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lā )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nà )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yě )会另眼相(xiàng )看一些。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dǒu )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dào ),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zài )这里跟人说废话!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xīn )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看向了容(róng )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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