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chū )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nà )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chén )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jǐng )厘。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gè )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yī )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shū )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rán )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de )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tā )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dì )为他剪起了指甲。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zhè )样真的没问题吗?
景厘缓(huǎn )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tā ),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kāi )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fèn )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zhí )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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