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kāi )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liǎng )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yī ),我很会买吧!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jǐng )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cǐ )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bú )去。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néng )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dào )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bà )?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tíng )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wǒ )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ràng )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zuò )爸爸吗?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shì )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fàn )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lì )气。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wǒ )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wǒ )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shì )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shēng ),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ràng )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lǐ )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yuàn )的必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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