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厘景彦(yàn )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bú )起你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kàn )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wǒ )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ma )?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shì )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zhǐ )甲。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bú )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shū )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wǒ )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fāng )面,你不需要担心。
一,是你有事情不向我张口(kǒu );二,是你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霍祁(qí )然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她攥得(dé )更紧,说,我们俩,不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de )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景厘用(yòng )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zhī )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jí )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le )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fǎ )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jiù )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jiù )拜托你照顾了。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lí )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shùn )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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