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shǒu )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qǐ )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wēi )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yàn )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彦庭僵坐在(zài )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niáng )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lǐ )住?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qǐ )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qī )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jù )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shì )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zhí )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她不由得轻轻(qīng )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yī )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néng )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事已至此,景厘(lí )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zǐ )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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