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hòu )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shēng ),随后道:行吧(ba ),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bú )了的,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jiù )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yǐ )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shì )真的不开心。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quán )治好吗?
乔唯一(yī )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yōu )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zhù )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jiā )里借住。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shēng )很响很重的关门(mén )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fù )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nǐ )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de )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wéi )一抵达医院病房(fáng )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yǒu ),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pǎo )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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