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dōu )要死掉几个人。但(dàn )是这条路却从来(lái )不见平整过。这里(lǐ )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fèn ),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lí )。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wǒ )的,或者痛恨我的(de ),我觉得都很不(bú )容易。四年的执著(zhe )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rén )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jiā )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de )家长来一趟。我觉(jiào )得这句话其实是(shì )很可笑的,首先连(lián )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jiāo )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yàng )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gè )钟头的车过来以为(wéi )自己孩子杀了人(rén )了,结果问下来是(shì )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dào )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yī )定要发泄,所以只(zhī )能先把自己孩子(zǐ )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shí )叫你来一趟的目的(de )就达到了。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suǒ )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rán )能有一根既不是我(wǒ )爹妈也不是我女(nǚ )朋友爹妈的莫名其(qí )妙的蜡烛出来说(shuō ):不行。
上海就更(gèng )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èr )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fù )杂的东西。 -
我的旅(lǚ )途其实就是长期(qī )在一个地方的反反(fǎn )复复地重复一些(xiē )事情,并且要简单(dān ),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dōu )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qīng )晨的时候徜徉在一(yī )个高等学府里面(miàn ),有很大一片树林(lín ),后面有山,学(xué )校里面有湖,湖里(lǐ )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yòng )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de )是当我正视自己的(de )情况的时候居然(rán )不曾产生过强烈的(de )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shí )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rán )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rán )后我做出了一个(gè )莫名其妙的举动就(jiù )是坐上汽车到了(le )天津,去塘沽绕了(le )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gào )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shàng )了个厕所,等我出(chū )来的时候,看见(jiàn )我的车已经在缓缓(huǎn )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hòu )坐到上海南站,买(mǎi )了一张去杭州的(de )火车票,找了一个(gè )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lín )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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