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qí )实一直都很平静,甚(shèn )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hòu )厚的老茧,连指甲也(yě )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dà )的力气。
景彦庭又顿(dùn )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她低着头,剪得很(hěn )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yī )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kàn )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huà )时的模样,脸上神情(qíng )始终如一。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shì )什么样的家庭吗?你(nǐ )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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