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看这车你(nǐ )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kě )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tōng )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wài )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mǎn )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hòu )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等他走后我(wǒ )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chē )啊。
我在上海和北京(jīng )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wéi )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bǐ )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de ),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yǐ )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shuì )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zuò )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tǔ )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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