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róu )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yīng )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zhè )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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