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suǒ )以用眼过度(dù ),开车回来(lái )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liàng )敞篷车又带(dài )着自己喜欢(huān )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zì )己喜欢的姑(gū )娘在边上的(de )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de )冲动也越来(lái )越少,不像(xiàng )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从高(gāo )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yī )个小赛欧和(hé )Z3挑衅,结果(guǒ )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rán )后又弹回来(lái )又弹到右边(biān )总之感觉不(bú )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sān )个互相认识(shí )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ér )们(这个哥儿(ér )们往往是站(zhàn )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wú )数次,有一(yī )次从北京回(huí )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tiān )要不要起床(chuáng )以后决定还(hái )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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