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jiē )受了。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qù )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dǎ )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péi )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qù )了,到那时候,她(tā )就拜托你照顾了。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guó ),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tā )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jiāng )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景厘再度回过(guò )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huà ):我说了,你不该(gāi )来。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jù )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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