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gè )家(jiā )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dài ),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shuō ):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qí )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shì )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tái )北(běi )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yuàn )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hěn )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zhī )识(shí )能带来多少钞票。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zhī )思(sī )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diǎn )。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fàn ),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tū )然(rán )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jiàn )面(miàn )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jīng )停(tíng )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de )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pò )了(le ),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kàn )了(le )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měng )地(dì )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dòng )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gǎn )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xià )自(zì )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zài )搞(gǎo )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shí )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huò ),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guǒ )一(yī )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sī )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bō )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yī )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yī )凡(fán )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lǎo )枪(qiāng )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bǎo )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bǎn )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měi )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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