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zhǐ )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yìng ),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tóu ),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tā ),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le )点头。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xiàng )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景彦(yàn )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qí )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shòu )、认命的讯息。
说着景厘就拿(ná )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de )电话。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bú )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zhe )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zhǐ )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xīn )又仔细。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le ),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bìng )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míng )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wèi )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zài )说什么?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tattooligans.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