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顺着乔唯一的(de )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yǐng ),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kǒu )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zhè )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ér )还揪在一起呢
谁要他陪啊!容(róng )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bú )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rén )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dú )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dào ):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nǐ )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应了一(yī )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jiǎn )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chóng )要事——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dào )你就没那么疼了。
谁要你留下(xià )?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duō )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jǐn )走。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hěn )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guò )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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