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tā )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jiàn )他们总是(shì )忙得大汗(hàn )淋漓。就(jiù )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zhěng )过。这里不是(shì )批评修路(lù )的人,他(tā )们非常勤(qín )奋,每次(cì )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jīng )组织过一(yī )次交通安(ān )全讲座,当时展示(shì )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zuò )肉。
我当(dāng )时只是在(zài )观察并且(qiě )不解,这(zhè )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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