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hái )要不方便,好(hǎo )多事情依然要(yào )乔唯一帮忙。
乔仲兴听得笑(xiào )出声来,随后(hòu )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lǐ )都是对的,之(zhī )前是我忽略了(le ),我还要感谢(xiè )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yī )不开心
容隽握(wò )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tiān )做手术了算了(le )算了你要走就(jiù )走吧,我不强(qiáng )留了
乔唯一这(zhè )一晚上被他折(shé )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zhè )个样子像什么(me )吗?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nào )的病房里就只(zhī )剩了乔唯一和(hé )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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