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jun4 )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zhēn )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xué )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shuō )自己是桐城(chéng )人吗?怎么你(nǐ )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xiǎng )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shuō ),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yǒu )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jiào )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duì )。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yīng )过激了,对不起。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我原本也(yě )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nà )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shì )真的不开心。
怎么了?她(tā )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zhe )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gōng )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bìng )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péi )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bān )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de )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chuáng )铺,这才罢休。
又在专属(shǔ )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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