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wǎng )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dōu )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jiā )都是眼泪横(héng )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kāi )得(dé )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fēi )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xià )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我说:不(bú ),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lái )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shì )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服务员说(shuō ):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fǎ )。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fán )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jiàn )一凡,马上(shàng )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wàng )把(bǎ )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zhì )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miàn ),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cǐ )事。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cōng )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chóng )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chē )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kě )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yī )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但是我在上海没(méi )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dào )。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péng )友继续将此(cǐ )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bú )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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