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cháng )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huān )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shì )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xiān )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de )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guò )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xiàng )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fù )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jiào )《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dé )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míng )没有意义。 -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shàng )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yī )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gǎo )费。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de )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xiào )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dāng )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zuì )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tuō )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xiào )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rèn )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yuàn )意做肉。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chē ),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háo )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这样的(de )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chē )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yī )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chē )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yī )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cóng )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hún )。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zhōng )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tuǐ )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rú )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zài )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wèn )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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