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临走(zǒu )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yòu )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zhēn )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yī )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shì )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可是她却完(wán )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xià )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dǔ )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shuāng )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dào ):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kāi )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fēn )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gù )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顾(gù )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le )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qǐ )尺寸来。
他写的每一个(gè )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kàn )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zì )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yī )个永远,都是基于现(xiàn )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zì )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lù )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cháo )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xiàng )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顾倾尔抗拒(jù )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yǐ )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lěng )语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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