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mò )片刻(kè ),才(cái )道:霍家(jiā ),高(gāo )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fù )了先(xiān )前的(de )那句(jù )话:我说(shuō )了,你不该来。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shēng ),是(shì )啊,我这(zhè )身体(tǐ ),不(bú )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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