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nà )男的(de )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zhǒng )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bìng )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qiē )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yǒu )堂体(tǐ )育课,一个礼拜以后(hòu )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diǎn )。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yǒu )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hòu )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xī )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shēng )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xiē )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de )前轮(lún )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cāo )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北京最颠簸的(de )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jiù )两个(gè )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de )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nà ),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lái ),听(tīng )说这里可以改车,兴(xìng )奋得(dé )不得了,说:你看我(wǒ )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qí )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shì )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le )以后(hòu )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de )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diǎn )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bú )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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