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yì )近(jìn )人(rén ),你(nǐ )不(bú )用(yòng )担心的。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xiàn )就(jiù )落(luò )在(zài )她(tā )的(de )头顶。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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