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xù )道:所(suǒ )以在这(zhè )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wéi )一来说(shuō )已经不(bú )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méi )来,重(chóng )重哟了(le )一声。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zhēn )是出息(xī )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吹(chuī )风机嘈(cáo )杂的声(shēng )音萦绕在(zài )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qì )去了卫(wèi )生间。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wán )手机。
如此一(yī )来,她应(yīng )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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